“在哪?昨晚的事你一點都不記得?”那邊看樣子是在裝睡,“你個沒良心的家伙,”
“少轉(zhuǎn)移話題,”馮一平順手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女兒呢,在哪?說,為什么不聽話,非要這個時候回來?”
“???”黃靜萍捂著屁股跳起來,身上穿的也不是睡衣,而是一條以前沒見她穿過的裙子,和她以前的衣服不是一種風(fēng)格,有幾分,性感。
“你還打我,你知不知道,昨天為了把你洗干凈,我費了多大力,為了把你從浴缸搬到床上,我腰都快斷了,還有,你一直胡言亂語,動手動腳,后來還……,你說,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副德性,酒后亂性?”
“不可能,”馮一平斷然說,他知道自己醉酒后是什么德性,不會亂說,更不會亂動,只會找個地方安安穩(wěn)穩(wěn)的悶頭睡覺。
還有,從學(xué)術(shù)上說,醉酒醉得不省人事的人,究竟能不能那啥,好像還有待研究。
“呵呵,”黃靜萍又扯其它的事,“你昨晚是不是哭了,你居然會哭,想起什么傷心事了嗎?”
“你過來,”馮一平?jīng)_她招手,“女兒在樓下嗎?”
“我不,”黃靜萍像受驚的小鹿一樣,一蹦三丈遠(yuǎn),馬上跑到門口,“她還在美國,萊蒂西亞照顧她,”
這婆娘,總算還知道輕重。
“過來,”馮一平繼續(xù)笑著朝她招手,“這么長時間不見,想好好看看你,”
“你真不打我?”黃靜萍將信將疑的在門口那塊繞圈子,“我知道你們就快舉行畢業(yè)典禮,我不想錯過這樣的時候,還有,我擔(dān)心你,我想你,”
“我理解你,過來吧,”馮一平柔聲說。
黃靜萍亦步亦趨的慢慢靠近,見馮一平一臉柔情,這才放心,“女兒沒事的,我會盡快……,啊,”
馮一平以迅雷不及眼耳盜鈴之勢,像餓虎撲食一樣,把她撲倒在床上,“還不打你,你要翻天了都,”
結(jié)實的在她屁股上打了兩巴掌,“阿曼達(dá)才多大,你就狠心把她一個人丟下,跟保姆在一起,要是萊蒂西亞帶著她回了墨西哥怎么辦?或者是綁架她問我們要贖金怎么辦?”
“???不可能吧!”黃靜萍真的有些擔(dān)心,接著就大叫,“你這個流氓,”
裙子的肩帶已經(jīng)滑落一旁,馮一平正愜意的把玩著她胸前的那一對,享受得很,哪有一絲擔(dān)心的模樣?
“你個壞蛋,”她想掙脫馮一平的掌控,可是馮一平馬上整個人都壓了下來,她連反抗的話都沒辦法說,“唔,唔,”
良久,嘴才終于有了空閑,“你瞎說,卡羅爾還看著呢,萊蒂西亞能做什么?”
感情她走之前,也上了保險。
馮一平輕輕托了她一下,“抬起來,”她順從的抬起身,任馮一平褪下自己的小褲褲,至于外面那條類似晚禮服的性感裙子,早就揉得皺成一團(tuán)——話說,從它被穿到身上的那一刻起,注定就是這樣的命運。
“你就是嚇我的,對吧,”說這話的時候,她在配合著脫馮一平身上的睡衣,這睡衣,也是昨天她傳上去,早知道這么費事,還不如不穿呢。
“當(dāng)然是嚇你的,”馮一平笑,“別以為墨西哥人就是潛在的罪犯,萊蒂西亞做不出那樣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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