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良州啊,你今晚帶過來的小孩真屬實讓我意外?!?br/>
晚宴進行一半,對這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小千里馬“蠢蠢欲動的林芷忍不住再找到謝吱,熱情地拉著她的手在另一邊聊著各種香水的問題。
最先跟陸良州打招呼的年輕男人勾著他的肩膀。
他一手晃著紅酒杯,望向遠處的謝吱和林芷,嘖嘖笑道,“你也知道林芷這眼睛是長在額頭上的,一般尋常人她都不看一眼,但這個小孩什么都沒做,就讓林芷主動給她遞了橄欖枝,真是厲害啊?!?br/>
陸良州微微皺了皺眉,“我警告你,阿成,她還小,你不要打她注意?!?br/>
他跟這男人自小認識,關(guān)系不錯,對他這花花公子的性格自然了解。
叫阿成的男人聽到陸良州的警告更樂了。
他哈了一聲,饒有趣味地看他,“你這小子怎么回事???認識你這么久,也很少見你這么緊張,難道你”
話未說完,對面叫小麗的女人打斷他,“你不會是想說陸良州對這小姑娘感興趣吧?”
她笑著搖搖手指,“虧你還說跟人家認識這么久,這姓陸的狗男人什么性格你還不清楚?要是有人哪天跟我說,陸良州喜歡上一個人,喜歡得自尊底線啥都不要,你們現(xiàn)場哪個要結(jié)婚的所有費用我都包了!”
“你這個打賭太不靠譜了!這不是永遠都實現(xiàn)不了嘛?”
“我看你就是不想給我們婚禮錢?!?br/>
“哈哈哈哈就是!”
這話引起了好幾個朋友沒有惡意的嘲笑,陸良州自己也沒忍住輕笑一聲。
他身體靠在椅子后面,整個人慵懶得散發(fā)點頹廢的氣息,“其實我一直覺得兩個人談個感情沒必要去到非要談婚論嫁啊你死我活這種?!?br/>
陸良州拿起紅酒抿了一小口,臉露出些迷惑,“就太折磨了,也太束縛自己了,我真的一點也不喜歡碰到有束縛性的東西,我覺得我的人生就該自自由由,瀟瀟灑灑?!?br/>
“說到底,你就是不想背負責(zé)任而已?!?br/>
小麗聳肩,一眼看穿,“有的人經(jīng)常喜歡把自由啊瀟灑掛在嘴邊,其實就是喜歡逃避問題,不想面對?!?br/>
陸良州輕怔一下,臉色閃過什么,嘴邊的笑容淺淡了一下,“我不是”
“行了行了,干嘛要在別人的訂婚宴講這些話題啊?!?br/>
阿成揮了揮手,半開玩笑勾著陸良州的肩,跟他碰了碰酒杯,“像我們這種浪子只有兩條命,要么左擁右抱直到老,要么活該栽到某個人的手上,這些可都說不準?!?br/>
陸良州不語,只再次舉起紅酒笑著抿上一口。
莫名,他的眼睛像是不經(jīng)意,也像是忍不住,微一轉(zhuǎn)動,就瞥到在旁邊跟林芷笑著談話的小姑娘。
他的小朋友似乎聊得很投入開心,舉手投足再也沒有剛才這么緊張局促,而是大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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