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不放心,陪韓深再多住了一晚后第二天一早才暫時回家了,臨出門前本還想叮囑韓深這次把對方的性格人品摸清后再決定要不要,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留下一句我過幾天再來便走了。
家里忽然少了個人,韓深就覺得有些冷清,總歸他這幾天也休息得差不多了,于是便想著是時候聯(lián)系一下他在國內(nèi)的朋友聚一下。但在這之前,韓深還是想先見見那個他日思夜想的男人。
自從上次見了那人一面后,他可謂是念念不忘,甚至都夢見過他載著男人去飆車,發(fā)展到最后還在車上那個到半夜,只可惜夢沒做對,夢里的他竟一不留神被大美人壓了。
韓深是個行動派,既然陽臺見不到男人,那他就決定去登門拜訪!
韓深先將自己收拾了一下,把燙染的藍(lán)發(fā)吹了個帥氣造型,又挑了件修身白色運動裝穿上,最后從酒柜里挑了瓶不錯的葡萄酒后就懷著顆激動的心出了門。
別看韓深性子急,但其實很心細(xì),特意挑了件白色,跟男人那天在陽臺上穿的毛衣顏色一樣,想要投其所好。
韓深沒有猶豫,果斷按響了鄰居家的門鈴,墨色的眸子里閃著勢在必得的光芒。
韓深一直在等對方來開門,但始終沒人應(yīng)。漸漸地,他一顆心沉了下來,心想著那人今天可能不在,只是就在他剛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等明日再來時,門驀地開了,韓深呼吸一滯,下一瞬男人高大的身影就再次出現(xiàn)在了他眼前。
喻行南跟上次一樣,仍是穿著件白色上衣,微卷的深褐色及肩長發(fā)亦是松松垮垮地扎在腦后,神色淡淡的,給人以冰雪般高貴冷艷的氣質(zhì)。
就是這一瞬,韓深腦海中蹦出的首個念頭竟是,大美人居然比他高半個頭!兩人初遇時,因為喻行南始終坐在藤椅上,加之他長得俊美留著長發(fā),于是就令韓深不可避免地做出了錯誤的判斷。
“什么事?!庇餍心险Z氣極淡,眼神亦如初次見面時那般冷漠,顯然是對這個站在他面前染著藍(lán)發(fā)戴著耳釘跟街頭混混似的的鄰居沒什么好感。
韓深的思緒被打斷,他迅速收斂心神,瞇著一雙桃花眼笑了笑,拿起手里品質(zhì)極好的葡萄酒晃了晃,上揚著語調(diào)道,“你好啊,我就住在你對門,幾天前我們在陽臺上見過?!表n深說著笑了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來認(rèn)識認(rèn)識,以后還請多多關(guān)照,這瓶酒就當(dāng)作是見面禮物了。”
喻行南對韓深的笑臉沒有絲毫反應(yīng),只是看著他簡潔又不失風(fēng)度道,“謝謝,但我不喝酒?!?br/>
韓深表面在笑,其實內(nèi)心在狂吼。大美人的聲音太好聽了!冰冰涼涼的,他敢保證,以后如果真能睡到,這聲音對他來講就是壯陽藥,他絕對能奮戰(zhàn)到天明!
“這樣啊,沒關(guān)系,看來我早就該聯(lián)系你,了解一下你喜歡什么,還是我太冒昧了,下次一定送個稱心的禮物,所以方便留個聯(lián)系方式嗎?”
“不用送禮物?!庇餍心仙裆珴u漸變冷,“還有事嗎。”
韓深被噎了一下,依他帥氣的長相,還從沒被人這么嫌棄過。不過沒關(guān)系,韓深安慰自己,如果大美人這么好得到,那就不是大美人了。
韓深無所謂地笑笑,“還不知該怎么稱呼你,我叫韓深,韓非子的韓,深情的深?!?br/>
“我姓喻,名行南?!?br/>
韓深聞言揚唇一笑,“好名字?。 闭f罷又挑眉問,“那具體是怎樣的喻,怎么樣的行,怎樣的南呢?世上同音字太多,我怕把你名字記混了?!?br/>
喻行南微微蹙眉,“隨意?!痹捯魟偮?,他身后的屋內(nèi)便傳來一道小貓的奶叫聲,他先回頭望了一眼,隨后便看著韓深淡淡道,“回見?!闭f罷不輕不重地關(guān)上門,留韓深一人在門外。
韓深見人對他是這態(tài)度,便也沒再去繼續(xù)討人厭,只是笑著轉(zhuǎn)身交疊著勁瘦的小腿靠在喻行南家的門板上心想著,媽的什么都沒要到,小手都沒摸一下,等以后把你拐上床了看大爺我不把你教育乖。
不過想到上床,韓深就有些糟心地揉了揉頭發(fā),差點忘了,這美人比自己還高,他一米八的個子站在他跟前活活矮了一截,這一點都不符合猛1的硬件啊,也不知道23歲的男生還能不能再長個……
當(dāng)天晚上,韓深約來的好友們就開著豪車相繼來到他家樓下,正站在陽臺上吞云吐霧的韓深見了當(dāng)即興奮地沖樓下招手喊道,“哥們!這兒呢,要上來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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