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剛一出平河縣城,剛才還帶著點微醉的肖梅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把專心致志開車的肖楚給嚇了一跳。
“干嘛啊!姐!你這一驚一乍的怪嚇人的!”肖楚充分的表達了自己的不滿,他覺得他今天做了一件非常牛b的大事,現(xiàn)在理應(yīng)擁有這個權(quán)利了。
肖梅冷著一張臉,端著肩膀,橫眉立目的說:“你還敢問我要干什么,我倒是想要問問,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到底什么意思,先是擅自做主答應(yīng)甄誠一起出去吃飯,接著又在吃飯的話時候胡言亂語,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多尷尬!”
肖梅看出來了,肖楚本來也沒打算做的對隱蔽,見肖梅發(fā)脾氣,笑著說:“姐!我覺得甄誠挺好??!人長得又高又帥,性格不錯,脾氣也好,知識也很豐富,我可不信你對他一點兒意思都沒有?!?br/>
“有意思?。空l對誰有意思?”肖梅在裝傻,明知故問,手段響當(dāng)?shù)牡土印?br/>
肖楚一笑,也沒戳破,說:“當(dāng)然是你對甄誠??!”
“我和甄誠?”肖梅驚叫了一聲,就好像個泄了氣的皮球靠在椅背上,無奈的說,“我和他怎么可能,我們六年同學(xué),彼此熟悉的都不能再熟悉了,我和他怎么可能呢!你可真是胡鬧!”
“朋友!?”肖楚聽了笑著說,“朋友發(fā)展一下不就是戀人了嗎?哪對戀人不是從朋友發(fā)展過來的,我和蘇爽以前還是朋友呢,現(xiàn)在怎么樣?”
“我們兩個和你們不一樣,我們我們之間太熟悉了!”
“熟悉有什么不好的,難道你將來還想找個陌生人做男朋友??!至少熟悉了,彼此了解了更能看清一個人怎么樣,這不是好事嗎?”
肖楚奇怪的問,他現(xiàn)在有點兒鬧不明白了,難道真的是自己亂點鴛鴦譜?
“做朋友當(dāng)然是越熟悉越好,但是戀人的話可就不是這樣了,要是彼此之間一點兒神秘感都沒有,那還用什么來吸引對方呢!”
肖梅這句話說出來,肖楚差點兒高呼莎士比亞附體,這話說的,都應(yīng)該那個筆記本記下來,日后寫進族譜,說不定還能起到警世恒言的作用。
肖楚雖然有點兒不明白,但是心里的狐疑更甚了,他也在懷疑肖梅是不是真的對甄誠沒那個想法,可要是這樣的話,為什么前世肖梅一提起甄誠,就止不住的遺憾。
難道是為了減輕肖楚的負罪感?畢竟肖梅的兩段戀情都是因為肖楚的緣故才無疾而終的,為了不讓肖楚內(nèi)疚,肖梅才故意說自己喜歡的人是甄誠,是因為自己的緣故錯過了,讓肖楚不再內(nèi)疚。
“姐!你和我說實話,你對甄誠難道真的一點兒都不來電嗎?”肖楚這下也變得嚴肅起來了,如果肖梅回答是的話,肖楚自然就不會再跟著瞎摻和了。
肖梅見肖楚嚴肅起來,也認真的想了一下,說:“也不是一點兒都沒有,總之我也說不清楚,我長這么大還從來都沒喜歡過什么人,甄誠這個人確實停好的,但是我總覺得我們兩個不可能,算了!和你說這個干什么,一切都順其自然吧!喂!肖楚!你不會是急著想要給我找個婆家,嫁出去吧!”
“瞧你說的!哪能呢!你要是一輩子不出嫁我才高興呢!你沒聽說過嗎,每一個哥哥、弟弟對自己的姐姐、妹妹都有很強的占有欲,姐!你還是小心點兒吧!說不定我什么時候改主意了,讓你當(dāng)一輩子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嘿!”肖梅笑著習(xí)慣性的在肖楚的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說,“怎么說話呢!想得美!”
姐弟兩個笑著鬧了一陣之后,肖楚說:“姐!你沒聽甄誠說嗎?他要報考望京大學(xué),到時候你們兩個離得也不算遠,或許真的有可能呢!”
肖梅淡然的一笑,說:“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肖楚知道自己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他又不能逼肖梅和甄誠在一起,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祝愿,祝愿肖梅未來真的能找到一個喜歡她,而且她真心喜歡的人,不要再像前世那樣,快四十歲的人了,還沒出嫁。
車到了肖家埠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多了,在家了休息了一會兒,吃過晚飯,看看時間還早,肖楚中午喝的雖然不多,但是這大熱的天氣,時間長了,酒勁兒也上來了,暈暈乎乎的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醒的,起床后肖楚又要往平河縣城里趕,明天就開學(xué)了,已經(jīng)打定了注意要好好學(xué)習(xí)的肖楚,不打算再給自己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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