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綃放下針線,一開門,就見李花焦急得快要哭出來。
院子里一片安靜,絲毫不亂。
“李花,方才我在繡花,二叔被抓的時候,有跟你說過什么嗎?”
柳綃冷靜下來,何巖為何會被抓走,人又不是他殺的,還是官府抓他,其實是想問何崇的事?那為何不直接去找胡爺問呢?
“對!夫人!”李花急忙把攥在手的紙條遞給她,“這個,二公子說是給你的?!?br/>
柳綃打開皺巴巴的紙條一看,又把紙條團了起來,“好了,李花,你去歇歇吧,二叔沒事。”
“那就好……”李花拍著x口走了。
柳綃回到桌旁,隨手把紙團扔到角落里。
什么“嫂嫂安心,勿要掛念,晚上回來,阿巖”,語氣怎么看都帶了點親昵,她作為嫂嫂,關心他是應該,卻還稱不上掛念,他們雖是叔嫂關系,但好歹男nV有別。
字T平整舒展,看不出半分焦急,想必他這一去肯定有應對辦法。
柳綃抿唇,繼續(xù)拿起針線,想起明天何崇就回來了,心底有些期待又有些酸澀。
“聽聞何掌柜不僅善于經(jīng)營,還略通醫(yī)理,可聽說過‘眠水’這種藥?”柳至圖瞇著眼,看向站在堂下的人。
“鄙人才疏學淺,不知這是什么藥物,柳大人為何問起這個?”何巖不慌不忙地答道。
“沒什么,就是問一句,我聽說,春祭那天下午,何掌柜去找過神侍孫土?”柳至圖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他一眼,“據(jù)其他神侍說,何掌柜去的時候,特別急,出來的時候還摔了門?!?br/>
“是,那天我隨身的東西丟了,就去找孫神侍,讓他出人幫我找找,結果他不答應,我才摔門而去?!?br/>
“就這樣?”
“就是這樣,因著丟的是家傳的玉佩,所以我那天態(tài)度急了些?!?br/>
這時,管家進來,俯身在柳至圖耳邊說了什么,柳至圖連忙起身,就見楚必往這邊走來。
“不知王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柳至圖拱手問候。
“無妨?!背剡M屋坐下,見堂中有人,“這是?”
“本縣一名藥材商人,下官問了他幾句春祭那天的事?!?br/>
“可有結果?”
“沒有,這位何掌柜那天是見過孫神侍,但是為了讓他出人幫他找東西,孫神侍不答應,兩人才起了點口角?!?br/>
“嗯,讓他下去吧?!背財[擺手,眠水那種g0ng中秘藥,一個窮鄉(xiāng)僻壤的藥材商人,怎么可能接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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