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一直不知道該怎么告訴你,程溪,我說了之后,你不要打我?!?br/>
他還從來沒有看到慕周這么嚴肅的樣子,程溪也謹慎的問了起來。
“你不要一副賣關(guān)子的樣子,都這么多年的兄弟了,有話就直說?!?br/>
“那天晚上,在我們家宴會的時候,你不是喝了酒,然后感覺吃藥了嗎?當時你讓我安排一個女人,事實上我確實安排了,但是那一個女人收了錢就走了,甚至在半夜就離開了,然而下半夜的時候,我不知道齊珊珊是什么時候進去的,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會在你的床上,當時我不好解釋,也無法知道你們在房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覺得說出來不太好,可是現(xiàn)在,齊珊珊懷孕了,我有一種擔心,我擔憂她懷的孩子可能不是你的。”
慕周這一段話說了出來,程溪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你怎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收了錢的那個女人去了哪里?你就算當時告訴我,我也不會有什么感覺。”
“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華庭在我那里失蹤了,我總得將全部精力放在尋找當天晚上的兇手,還有找華庭的事情當中,齊珊珊這一腳插進來,我一直在想,萬一她下半夜真的和你發(fā)生了關(guān)系,就算上半夜是其他女人,你也必須要負責,感覺說出來也沒有意義,可是齊珊珊現(xiàn)在懷孕了,我們都了解齊珊珊,她并不是什么老實的人,我擔憂她懷了別人的孩子,然后故意嫁給你,我總覺得她想要惡心我們幾個人。”
韶華庭也在旁邊搭腔了。
“程溪,我們這么多年的兄弟,你也知道,我不會隨便開口,我們和齊珊珊認識十幾年了,她從小是什么性質(zhì),你們也不是不知道,齊珊珊之前一直在糾纏我,雖然我一直拒絕,可是她從來沒放棄,后來她把注意力轉(zhuǎn)到了你的身上,逼迫你娶她,現(xiàn)在還懷上了你的孩子,我們實在是擔憂她別有用心,想來想去,只能把你叫過來,然后講事情真相告訴你?!?br/>
“我又不會怪你們,雖然當時沒有告訴我真相,我是有點生氣,不過,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兒,你們現(xiàn)在擔心的就是齊珊珊懷的孩子不是我的,對不對?”
韶華庭和慕周一起點了點頭。
“雖然你一直不把婚姻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可是,總不能真的娶一個懷著別的孩子的女人,那也實在是太憋屈了?!?br/>
程溪點了點頭。
“你們說得也對,我本來是把這一樁婚姻當作一個玩笑,誰知道齊珊珊懷孕了,現(xiàn)在我也有些不知所措了,難道我能逼迫齊珊珊現(xiàn)在去做親子鑒定,齊家的人肯定想殺了我,孕婦做親子鑒定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你們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嗎?”
韶華庭和慕周搖頭。
“把你叫過來,就是因為我們兩個想不到其他方法,但是得把這件事情給你提醒一下,你自己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騙一騙齊珊珊?!?br/>
“她平時就和我媽說話,面對我的時候假裝露出一個微笑,看起來是很乖巧了,可是誰知道齊珊珊心底在想什么……算了,就當我命不好,娶進來生下孩子之后再做親子鑒定吧,說不定真的是我的孩子,她這個人孤注一擲的時候,誰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
程溪放棄似的說了這句話,然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要是沒有孩子,他就當這樁婚姻是一個玩笑,可是程溪并不是不負責任的人,有孩子,他還真的得小心對待齊珊珊。
只希望齊珊珊不要帶給他太大的難堪,或者背地里有什么陰謀詭計,那他絕對不會沉默下去,他只會狠狠的報復回去。
三個人又討論了很久,但最后以失敗告終,又不能把齊珊珊綁架到醫(yī)院里面做親子鑒定,那個是齊家的大小姐,能做親子鑒定,那也只能等著孩子生下來之后,到時候孩子是程溪的,那程溪只能認命,不是程溪的,程溪也可以理直氣壯的離婚。
反正預防針已經(jīng)打了,到時候一直防范著就是。
到了第二天早上,韶華庭派了自己五個保鏢來到了許晨曦的身邊。
果然,到了早上九點鐘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來到了許晨曦的病房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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