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的人,正是樊華,只不過此時的她,衣著簡直太暴露了,上半身穿了一件美背,露出胸脯往上一大片的肌膚,以及胸脯以下,那深深的肚臍。下半身則更加放肆,一條黑色的百褶短裙,以及一條白色吊帶絲襪。實話說,這種絲襪喬紅波也見過,只不過是在上大學那會兒,同寢室的幾個家伙,大半夜一起窩宿舍里,偷偷看的小電影里,有女人這么穿。我尼瑪!這娘們指定是瘋了!喬紅波掃了一眼,連忙轉過頭去,跺著腳說道,“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怎么,害臊了?”樊華語氣悠然地說道,“當初,你鉆我被窩的時候,我穿的比現(xiàn)在還少呢!”“是不是沒有喝酒,覺得不太習慣?”“看來酒壯慫人膽,這話一點也不假呀。”她這句話,簡直太惡毒了,分明是取笑喬紅波,在沒有酒精的作用下,不敢做出出格的事情來,分明往事重提呢。喬紅波卻氣得說不出話來,他將頭往旁邊一扭,一咬牙一跺腳,轉身便往外走。樊華還想說什么,見他居然想跑,好家伙,煮熟的鴨子還能讓你飛嘍?喬紅波剛走兩步,樊華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開個玩笑,看看你那點肚量。”“我想跟你好好談談,你能不能換一件衣服去?”喬紅波語氣冰冷地問道?!靶?,依著你。”樊華說著,扭著風擺荷葉一般的腰肢,轉身回了臥室。喬紅波將心中的怒火,往下壓了壓之后,轉身走到沙發(fā)前坐下,然后掏出煙來,心中氣憤地想,老子從今以后,再也不要理會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了。正在他氣得腦仁直疼的時候,臥室的房門忽然被打開了,隨后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喬紅波心中暗想,既然穿上了高跟鞋,應該算是著了正裝。然而,當樊華宛如模特一般,走到喬紅波面前,并且掐著腰擺了個oss的時候,喬紅波差點沒氣得背過氣兒去。只見此時的她,上半身穿了一件紅色的肚兜,上面繡著鴛鴦戲水的圖案,下半身則是一條非常短的小短褲,腳下一雙紅色的皮鞋,本來不是很長的頭發(f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搞得,竟然還挽起了一個發(fā)髻。紅色的肚兜宛如跳躍的火焰,膚若凝脂宛如白雪,在這紅與白的色彩沖擊下,喬紅波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某些變化。他十分詫異地,咽了口口水,一時間有些傷透。我讓你穿衣服,不是讓你換衣服,難道你聽不懂人話嗎?你干嘛總是變著法地勾引我呀,我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圣人……?!肮樱@一身你可還滿意?”樊華媚眼如絲地問道。喬紅波瞬間回過神來,他立刻將頭轉向了一旁,“你能不能穿一點,正常的衣服?”“正常的衣服?”樊華若有所思地眨巴了幾下眼睛,“稍等?!闭f完,她便急匆匆地,向自己的臥室走去。喬紅波忍不住沖著她的背影喊道,“我是來找你談正事兒的,你別犯病行不行!”嘴巴上雖然說的毫不客氣,但是卻對剛剛那火紅的一幕,在腦海里久久揮之不去。時間一晃,又過了幾分鐘,就在喬紅波覺得,自己快要煎熬不住,打算離開的時候,終于樊華又走了出來,這一次,她確實是按照喬紅波的要求,穿得十分正式。頭上戴著一頂護士帽,上半身穿得是一件雪白的護士服。只不過這護士服與普通的護士服不同。衣服緊緊地包裹在身上,呼之欲出的胸脯兩側的扣子,壓根就扣不上。而下半身,則什么都沒有穿。她的手里,拿著一個碩大無比的針管,來到喬紅波的面前,她晃了晃手中的針管,笑瞇瞇地問道,“你就是那個得了花柳病的病人?”我靠!這大姐真他媽會玩,居然跟自己玩起了角色扮演!如此大的針管,喬紅波之前也是見過的,小時候在農(nóng)村,獸醫(yī)大夫給豬打針的時候,用的就是這樣大的針管。喬紅波剛要說話,樊華卻一只腳踩在了茶幾上,“把褲子脫下來,我要給你打針。”“你有病啊?!眴碳t波怒聲呵斥道,“你能不能正常一點!”樊華眨巴了幾下眼睛,隨后重重地點了點頭,“對對對,我有病?!彪S后她壞笑著說道,“你也可以給我打針?!闭f完,她將手里的針管,丟在了一旁。然后轉過身去。就在她打算,掀開自己衣服的時候,喬紅波重重地一拍桌子。瞬間,樊華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你別鬧了行不行?”喬紅波緊閉雙眼,竭力讓自己的心態(tài)保持平穩(wěn),“我真的是有事兒,你這樣的話,咱們兩個只能絕交了?!鞭D過身來,樊華淚眼婆娑地說道,“我如此真心對你,你竟然要跟我絕交?!薄皢碳t波,你的良心是不是讓狗吃了?”“如果有什么不滿意的,你可以盡管提。”樊華說著,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忽然想到,今天肚子里的孩子,未必能是戰(zhàn)勝他的法寶,于是嬌滴滴地走到喬紅波的身邊坐下,十分誠懇地問道,“那你說,我究竟怎么樣,你才能滿意?”“把衣服換掉,我求求你了?!眴碳t波有氣無力地說道。樊華立刻站起身來,斬釘截鐵地說道,“行,我換!”“今天我一定,要換到你滿意為止。”說完,她決絕地向臥室走去。喬紅波見狀,連忙說道,“你只要穿長衣長褲就行,姑奶奶,我求你了!”媽呀!這個女人,太難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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