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墨簫與自己在一起,那就是一條會咆哮的噴火龍,每時每刻都在暴躁。
這一世,因為自己的順從,墨簫的態(tài)度稍微好了一點,但是仍舊別別扭扭的。
像剛剛這樣溫柔的墨簫,是陸九卿做夢都不敢想象的樣子。
墨簫卻好像并未察覺什么,繼續(xù)將人摟在懷里,即便困得睜不開眼,卻仍舊迷迷糊糊的將她抱在懷里輕哄。
陸九卿憋了一肚子興師問罪的話,在墨簫的溫柔里化成了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她也沒再動彈,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直到墨簫重新熟睡過去。
陸九卿睜著眼睛看著天色一點一點地變亮,看著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進(jìn)門內(nèi),腦海里翻來覆去的都在想一個問題:她和墨簫如此和諧,是她出了問題還是墨簫出了問題,還是他們兩個都出了問題?
這個問題一直到墨簫醒過來她都沒想明白。
“什么時候醒的?”墨簫清醒了,語氣一點都不像之前那樣的溫柔,有些刻意的冷淡。
陸九卿看他一眼,心中嗤笑,裝得挺好?
墨簫看她睜著眼睛看著自己,眸子里的笑意一閃而過,湊到人耳邊似笑非笑地問:“昨晚的酒,好喝嗎?”
陸九卿:“……”
陸九卿咬牙切齒:“好、喝。”
墨簫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溫?zé)岬暮粑鼮⒘岁懢徘湟徊弊?,激得陸九卿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脖子,身子也跟著想往后退。
墨簫眼神暗了暗,一把按住陸九卿的腰,將人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懷里。
“躲什么?”墨簫聲音很輕,就湊在陸九卿的耳邊說話,“昨晚說的話,你可還記得?”
陸九卿不敢動了,硬著頭皮說:“我說什么了?”
墨簫一本正經(jīng)地說:“你說我是天下第一美男,愛慘了我,還說很想我。”
陸九卿:“不是,我沒……”
“怎么,不承認(rèn)?”墨簫哼了一聲,“你自己說的話,不記得了嗎?”
陸九卿腦子一懵,很快反應(yīng)過來。
她上次跟秋月等人說了,自己喝完酒斷片了什么都不記得,墨簫想必也是這么以為的,才會這么不要臉地胡說八道。
她這會兒要是急著否認(rèn)了,那不是謊言不攻自破?
但是,她說過前面那句,后面那兩句可完全沒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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