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那個陳青到底什么來頭,王少竟然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還有那個方謹言和拓跋明月,怎么都在給他撐場子?難道我挨打這件事,就這么不了了之嗎?”
明星藝人公司,總經(jīng)理辦公室。
沈秋月拿著手機,電話里傳來文麗氣急敗壞的聲音,沈秋月皺了皺眉,索性點開免提,將手機放在桌子上。
然后端起一杯咖啡,并沒有接話的意思。
“表姐?你在聽我說話嗎?”文麗半天不見沈秋月說話,忍不住又問。
“在聽?!鄙蚯镌碌鼗亓艘痪?。
文麗臉上的淤青還沒消退,所以今天待在家里休息,接著又說:“表姐,那個陳青真有那么大的背景嗎,連王少都把他沒招?!”
文麗算是腸子都悔青了,做夢也沒想到,那個夏雪居然還有陳青這么個后臺,早知道這件事,就算給文麗十個膽子,也不敢扇夏雪的耳光。
可世界上沒有后悔藥,打也打了,打也挨了,文麗只能將希望放在王星君身上,但她和王星君不熟,所以這件事還是仰仗沈秋月。
沈秋月喝了口咖啡,問道:“你知道前段時間候玉杰挨打那件事嗎?”
“知道呀,整個江南,誰不知道候玉杰挨打了?”
“那你知道打他的人是誰嗎?”沈秋月又問。
“這個我倒沒關(guān)注過……”文麗下意識回道,話剛說到這里,似乎反應(yīng)過來了,“表姐,難道打候玉杰的人就是陳青?!”
沈秋月蹙了蹙眉,神色凝重地說:“除了他還有誰?文麗,別說這件事我不幫忙,就算我想幫忙,也實在是束手無策。陳青來江南也有一段時間了,這期間候家無時無刻不想著除掉他,可到目前為止,陳青非但沒有消失,反倒在江南混得風生水起,現(xiàn)在他在江南的名氣,一點不低于方謹言等人。”
“而且你昨天應(yīng)該也聽說了,陳青本身就是個武林高手,王星君帶過去的那三個男人,也都不是一般的高手,他們都敗給了陳青身邊那個男人,我勸你就不要再想報仇的事了,陳青不是我們能對付的,斗得越狠,我們損失越大。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聽到沈秋月這些話,電話那頭文麗忍不住暗自咋舌,心想自己怎么這么倒霉,遇到陳青這個硬茬。
“表姐,你應(yīng)該早就知道鄭安寧在和陳青搶女人,既然陳青的實力那么強大,你干嘛還把鄭安寧簽到我們公司旗下,這不是自找麻煩嘛。還有鄭安寧,真不知道天高地厚,明明知道夏雪是陳青的女人,竟然還敢染指,找死呀!”文麗氣得不行,報不了仇,文麗只好拿鄭安寧撒氣。
提起簽約鄭安寧這件事,沈秋月也氣不打一處來,“你以為簽他是我的意思?好端端的,我干嘛要給自己找不痛快?”
“表姐,不是你的意思,那是誰的意思,難道是侯玉婷?”文麗倒不算太傻,侯玉婷也是公司的股東,雖然持股不多,但侯玉婷畢竟是候家的小姐,所以她在公司里面擁有不輸給沈秋月的話語權(quán)。
“侯玉婷和陳青有仇,她是想利用鄭安寧報復(fù)陳青,只是侯玉婷也沒想到,那個陳青那么難對付?!鄙蚯镌孪肓讼胗终f:“文麗,聽表姐的,昨天那件事能忍則忍,忍不了也得忍,別再給自己找麻煩。昨天離開半島餐廳的時候,我觀察過王星君的表情,這件事恐怕還不算完,就讓他們?nèi)ザ钒?,咱們這種小角色就別參合了?!?br/>
就在沈秋月接文麗電話的時候,住在候家的王星君也接到了一個電話,打電話的這個人叫吳林,是王家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是王家這些年在江南培養(yǎng)的一枚重要棋子。
王家早有吞掉江南的野心,于是很早以前就開始籌劃部署,有了江南燕這個前車之鑒,王家也不敢輕易進軍江南,只能暗中扶持一個傀儡,以備不時之需。
而這個傀儡,就是吳林。
“王少,江南燕那邊好像有動作了?!彪娫捓铮瑐鱽韰橇致詭硢〉穆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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