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扶嫌馬車太慢,直接翻身上馬。馬如離弦之箭,四蹄翻飛,塵土飛揚(yáng),它的速度之快,仿佛連空氣都被它撕裂,留下一道道模糊的殘影。街道上的人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馬兒跑來,趕忙躲開來。齊君燁騎馬跟上。云知彰與云知硯對視一眼,也跟在了后面。到了國師府,云扶敲開門,不等門房說話,云扶一把推開了他,闖進(jìn)了國師府?!白屇銈儑鴰煗L出來?!眹鴰煾氖绦l(wèi)見有人鬧事,將云扶圍了起來?!罢宜馈!痹品龀閯?,與侍衛(wèi)們打了起來。齊君燁、云知彰與云知硯到的時候,見云扶與國師府的人已經(jīng)打了起來。云知硯本想上前去勸,卻被齊君燁攔下了。他知道,這些人不是云扶的對手。阿扶這會子難過,昨晚更是擔(dān)心的一晚上沒合眼。就讓她以這種方式,發(fā)泄下吧。不然,她會挺不住的。云知硯自是知道齊君燁的用意。他嘆了口氣,妹妹這次太沖動了。這天下會蠱的人,可不止他國師一人。侍衛(wèi)們哪是云扶的對手。有下人匆忙稟報了國師。烏赫安出來時,見侍衛(wèi)們早已倒地一片,“哎呦~哎呦~”的喊著疼?!白∈郑 笨蔀鹾瞻策@道聲音已經(jīng)晚了,最后一個侍衛(wèi)已被云扶踢飛?!板吠蹂@是何意?”烏赫安聲音冷冽,他拱手道:“宸王,這里是國師府,不是你的王府。若不給下官個交待,下官定要告到……”烏赫安瞧了他們一眼,“告到太子那里?!痹品隼湫σ宦暎Z氣中滿是譏諷:“國師當(dāng)真是好本事,只會在背后耍手段。若當(dāng)真有本事,何必躲躲藏藏,盡管正面來戰(zhàn)。”云扶舉劍就要朝烏赫安刺去,卻被云知硯攔下,“妹妹?!薄叭?,起開,讓我殺了這個卑鄙小人?!睘鹾瞻矝]有生氣,反而拱手行了一禮:“宸王妃怕是對下官有誤會,您若是看下官不順眼,盡管讓太子殿下革了下官的職便可,大可不必這般?!痹浦幍溃骸板吠?、二哥,你們先勸勸妹妹,讓我與國師先談?wù)劇!饼R君燁揮了揮手,“嗯,去吧?!薄鞍⒎?,你先冷靜下,且聽聽國師怎么說?!饼R君燁將云扶手中的劍奪下,插回劍鞘。云扶眸子都紅了。她好怕啊,害怕爹娘離她而去。幾位哥哥并沒有前世的記憶,可她有啊,只有她知道爹娘若是如前世那般解不了蠱毒,她就再也沒有爹娘了。她趴在齊君燁懷中哭了。齊君燁將她擁進(jìn)懷中,拍拍她的背,不知道該怎么勸。他兩歲那年,母后便死了,但那時他還年幼,完全記不得了。后來,他也聽德妃娘娘說起過,他哭了整整三天沒有吃飯。想必阿扶也很怕吧,怕失去娘。云知硯與國師再次出來后,烏赫安朝云扶拱手:“宸王妃,不管您信與不信,令父令堂所中蠱毒并不是下官所為。不過,我可以幫他們瞧瞧這蠱毒。”而云扶此時也冷靜了下來,也回了一禮:“便勞煩國師了。國師放心,今日打傷人的醫(yī)藥費(fèi),稍后我會派人送來?!薄岸嘀x?!睘鹾瞻搽S著他們來到了將軍府。云正青與劉氏已經(jīng)醒了,在云扶進(jìn)門時,他又大吐了一口鮮血。云扶心一慌,趕忙跑過來,“爹……”云正青見云扶的眼睛很是紅腫,便知道她哭過了?!昂⒆?,我與你娘沒事,不用擔(dān)心?!痹品龅溃骸皣鴰煟鞄臀业锟纯?,你放心,若是治好他們,無論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睘鹾瞻惨睬瞥隽耍吠蹂坪鯇υ茖④姺驄D的感情很深。這恰恰說明,她在云家過得不錯。烏赫安上前,為他二人檢查一番后道:“他二人確實(shí)不幸中了蠱,他們體內(nèi)所藏的是子蠱,據(jù)我推算,這蠱蟲已經(jīng)在他們體內(nèi)潛伏了三年之久。”云扶一怔。時間對上了,在石橋鎮(zhèn)時,爹便昏倒過三次。當(dāng)時五哥與宸王剛剛相認(rèn)。云扶瞧了烏赫安一眼,微微蹙眉。若這么說,國師來大周國還不到半年時間,那這蠱毒真的不是他下的嗎?他說話的可信度又是多少?烏赫安繼續(xù)道:“云將軍的武藝高強(qiáng),內(nèi)力深厚,這也成了蠱蟲在你體內(nèi)肆虐的溫床。您每使用一次內(nèi)力,就滋養(yǎng)一次蠱蟲,使蠱蟲在您體內(nèi)生長更迅猛,毒性比夫人更加強(qiáng)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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