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錯愕的回頭,就見矜冷高貴的薄妄夜牽著江瓷的手威風(fēng)凜凜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管家臉色難看的跟在后面:“老爺,薄少非要進來,我沒攔住……”
薄飛洲并未責(zé)怪管家,反倒是起身沖薄妄夜笑了笑:“小夜啊,你怎么這么晚來了?找二叔有什么事嗎?”
跟著又吩咐管家:“管家,去給小夜倒茶?!?br/>
“不必了?!?br/>
薄妄夜冷眼俯視著獻殷勤的薄飛洲,眼底閃過森冷的寒意:“萬一這茶里有毒,我豈不是又要成冤大頭被害死送進棺材了?”
“……”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臉色都變了。
陳茉莉更是想起前幾天自己在薄妄夜葬禮上的經(jīng)歷,止不住的一陣頭皮發(fā)麻。
這對夫妻,那可都不是好惹的主。
薄飛洲瞳孔微微縮了縮,面上卻笑得慈眉善目:“小夜,你這是說得什么話,我是你二叔,我們是親人,我怎么可能會做傷害你的事情?!?br/>
“二叔,那我問你,我前段時間的猝死,是怎么回事?”薄妄夜忽的抬眸掃向他,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好像在問的不是自己的事情,而是別人的事情。
薄飛洲哪里會料到薄妄夜這個點殺回來質(zhì)問他這件事。
難道是薄妄夜查到了什么?
但他有不在場的證據(jù),而且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和他不沾邊,就算薄妄夜想找他們背鍋,也無從下手。
思及此,他信誓旦旦的道:“小夜,你也知道的,前段時間我在國外出差,就連你出殯我都是急急忙忙才趕回來的,你二弟二妹為了趕回來見你最后一面,連學(xué)業(yè)都耽擱了,不過好在你平安無事,大家也只是虛驚一場?!?br/>
說到這,他又皺起了眉頭:“但二叔也覺得這件事很是蹊蹺,你放心吧,二叔會替你好好調(diào)查的。”
“呵?!?br/>
聞言,薄妄夜薄薄的唇角詭異地揚起:“我好像記得,我出事的時候,剛好是二叔出差的日子,怎么就那么湊巧,二叔就有不在場的證據(jù)呢?”
此話一出,周遭的空氣都冷了下去。
陳茉莉更是有些冒冷汗了。
可薄飛洲卻依然是面不改色的說道:“小夜,二叔知道你還在為當年二叔在股東大會上壓迫你的事情生氣,可你想想,要不是當年二叔激發(fā)了你的潛力,給了你機會,你怎么能在一個月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拿下船運和貨運兩大巨頭?
“看來,我得好好感謝二叔才對。”薄妄夜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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