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知曉了她們的先斬后奏之后,極為生氣。
奚清告了罪,但還是有一盞茶被摔在腳邊。
皇后正幫她和皇帝解釋著,她待在那里也是惹皇帝厭煩,還不如先回來。
不論是之前求娶沈念昭,還是在選秀之時,先斬后奏確定旨意。
皇帝都無法接受。
接受不了的原因并非是他被蒙在鼓里。
而是沈念昭的身份。
她也曾與皇帝解釋過,但皇帝氣頭上根本聽不進去。
但那又如何,她總不可能迎娶其他人。
她的太子妃,只能是沈念昭一人。
見她進來,沈念昭連忙站起,殿下。
不必行禮,昭昭怎么又忘了?奚清大步走進,托住了沈念昭的手。
沈念昭低著頭坐下,奚清看到沈念昭通紅的耳尖,不禁內(nèi)心莞爾。
她并非不高興,只是她素日都是喜不外露的性子,且事情確定下來,她更覺得很安心。
奚清拉著沈念昭坐在正殿里,宮女漸漸退了出去。
兩個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奚清目光柔和。
只是有些委屈昭昭,來日大婚,只能在這長樂宮中。
東宮空置多年,修繕起來極為不便,而且皇后堅決不讓她搬去東宮,說是皇宮中的主子沒幾個,怎么就伺候不過來了嗎?
奚清說起這話面不紅耳不赤,但沈念昭臉頰通紅,幾乎要抬起衣袖掩個全了。
無......無妨。
沈念昭不肯看她,奚清也未勉強。
手心處傳來溫熱的觸感,她們還有許多時間。
次日。
奚清命欽天監(jiān)擇出幾個吉日,送去了鎮(zhèn)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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