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溝邊沿立著三個人,正是陸隨風(fēng),夜虛天和凌鳳舞。兩人跟著陸隨風(fēng)在漫山叢林間轉(zhuǎn)悠著,看似漫無目的,實(shí)則并非瞎竄,像是要專程領(lǐng)二人去某個地方,都是人上人,自然能敏銳的查覺到這小子的意圖,故而一路并開口詢問。
指著前面深溝,陸隨風(fēng)諱莫如深地笑了笑;"下面別有洞天,兩位想不想下走瞧瞧,不定會遭遇什么有趣的事,碰上什么有趣的人?"陸隨風(fēng)話落便徑自縱身躍了下去。
這小子行事一向令人一驚一乍,從不按章出牌,這灌木叢中會別有洞天?兩人好奇心上腦,一前一后地跟著跳了下去。
果然是別有洞穴,陸隨風(fēng)撥開灌木叢側(cè)身擠了進(jìn)去,兩人有樣學(xué)樣的鉆入洞穴。雖說有些難看,卻也無傷大雅。只不過兩人一入洞穴便驚愕地張大嘴,久久未能合上。
洞穴內(nèi)一下多出了許多人,死人,活人都不少,其中一人駭然是他們最想見到,卻又見不到的人;羅飛羽,一直保持著橫劍護(hù)身的姿態(tài),像是被人給制住了。
"沒忽悠兩位吧!是不是很有趣?"陸隨風(fēng)取下了羅飛羽手中的劍,手掌一點(diǎn)一拍,解開了他的穴位,同時封住了全身的玄力。
羅飛羽頓覺全身一震恢復(fù)了知覺,張口欲說什么?忽見一只纖掌在眼前放大,身體下意識地做出反應(yīng),以他玄丹境初階的修為完全有能力躲過這一掌,卻不知巳被人封印了全身玄力,此刻連個低階武者都不如,閃避遲緩笨拙,隨即便聽見一聲清亮的脆響,整個人跟著飛了起來,轟然撞向冰硬的洞壁,口鼻來血地順著洞壁滑落下來。
這含憤而出的一掌竟出自凌鳳舞之手,秀眉飛掦,目透殺氣,似乎于怒未盡,又欲俯身沖上,幸被一旁的夜虛天即時攔阻住。為了那些陣亡的天鳳軍將士,她會毫不猶豫地殺了這個可惡之極的禍?zhǔn)住?br/>
"小鳳將軍息怒!此刻留著他比殺了他更有用。"夜虛天拍了拍她的肩,安撫地低聲言道:"他早晚都是一個死字,不急在一時。"
凌鳳舞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咬著銀牙點(diǎn)點(diǎn)頭,將一腔的怒火生生地壓了下去。
"好了!這禍?zhǔn)拙鸵平唤o兩位了。"陸隨風(fēng)將滿面血污的羅天羽一把拎起來扔在兩人的面前,拱拱手;"此行大功告成,激流知勇退。告辭了!我等先行一步!青山綠水最好再不相見!"話畢便領(lǐng)著紫燕眾人朝洞穴外走去。
"不是人?。⒘桫P舞望著陸隨風(fēng)的背影噴出一句。
"當(dāng)然!蓋世奇才!可惜天鳳帝國這池水太小,留不下真龍?。⒁固撎煊挠膰@道。
紫月湖畔,紫月亭,一壺清酒,數(shù)碟瓜果,十人閑坐,笑語歡聲蕩漾在湖光山水間……
"姐夫!我們到此巳有四十一天了,殺人,放火,連牢也坐過,簡直比幾十年的經(jīng)歷更豐富,生生將擁有上千年根基的羅府弄得分崩離析,驚鴻也安然救出娘親,心中的這口怨氣惡氣也得以舒緩,接下來是不是該離開此地了?"青鳳咬了一口瓜果,沖著陸隨風(fēng)問道。
"鳳兒說得沒錯!如再呆下去勢必會被夜虛天拉入帝國朝堂的紛爭旋渦中,那絕對是一件十分糟糕的事。所以必須盡快離去。"陸隨風(fēng)若有所思地道,他都是慣于下棋的人,又怎會甘心做他人的棋子。
"從天鳳帝國到中央大陸至少有近百萬里路途,如轉(zhuǎn)道西方大陸,再從那里去中央大陸,可以減少一半的進(jìn)程。"傅大叔浪跡天涯數(shù)十年,閱歷見識自然比在座的豐富許多。
"傅大叔的家鄉(xiāng)不是在西方大陸么?不如順道去看看?。W陽無忌建議道。
"唉!都三十年未回去看看了,也不知家族如今的境況如何?"傅大叔輕嘆了一聲,透出淡淡地思鄉(xiāng)情懷。
"西方大陸民風(fēng)彪悍,幾乎人人皆武。且礦脈尤為豐富,所以器師在那里的地位十分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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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崇,甚至凌架于丹師之上。聽說"賭石"成風(fēng),一夜暴富,轉(zhuǎn)眼成乞的比比皆是。"陸隨風(fēng)如數(shù)家珍般的侃侃道來。
"少爺從未去過西方大陸,怎會知道得如此詳盡?"傅大叔驚訝地道。
"呵呵!皆是書中所載。大叔的家鄉(xiāng)位于何處?"陸隨風(fēng)問道,順道去看看,了卻大叔心中的意愿,修行之人最忌胸中有心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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