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為了治???還是因為拜月山莊的事?"陸隨風知道楚家死了兩個公子,自然不會就此善罷干休,應(yīng)該私下想要得到城主府的默許,才能有恃無恐的對天外樓出手。
"倒是聽說楚家主去過城主俯,應(yīng)該是兩者都有吧!"林家主猜測地道。
……
此時城主大人正在書房中,不停地捊著三縷胡須,皺著眉來回的踱步,面色一片陰沉,卻是至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他此時很想開口罵娘,可是只要一張嘴說話,腹內(nèi)就會出現(xiàn)一個怪異的聲音,重復(fù)他之前所說過的話,令人憤悶到了極點。
但除此之外,身體內(nèi)并沒出現(xiàn)其它的任何不適之處。當真是活見鬼了,卻不知道自己的體內(nèi)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問題?讓人心生恐懼,這種狀況當真是太折磨了。
對楚家的態(tài)度,城主府卻是頗為冷漠,為一個相對的平衡格局,沒有深究拜月山莊的事,已夠給楚家面子了,自然不會允許楚家再弄出什么幺娥子來。
更何況,一個能擁有七品仙丹師,仙器師,仙符師,以及仙陣師的天外樓,又豈會是等閑的存在。甚至判斷,很可能來某個隱世家族。否則,就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釋了。
皺眉沉思中,一個風姿卓越的中年美婦從后堂走了出來,目似春水漾波,面若芙蓉出水,身如隨風拂柳,蓮步款款地來到城主大人的身前,帶著一絲欣喜,溫婉的嬌聲道:"夫君,聽說那林家主的寡人之疾居然被治愈了,你怎不趕緊將那位神醫(yī)請到府上來?"
"呃?。⒊侵鞔笕艘魂嚳嘈?,中年美婦的聲音中分明帶著深深的寂寞和幽怨,他已記不清自己有多少日子沒見過這位夫人了。不是不想見,而是不敢見,誰讓自己的那啥,變成了六點半。
"咳咳……"城主大人額頭冒汗,頓時變得有些窘迫不堪。就在這時,外面突然有人來報,說是林家主前來求見。
城主大人正感狼狽,連腰都沒勇氣挺直,忽聞林家主來了,心中正在想著,不知他是否聯(lián)系上了那位神醫(yī),當下,沒什么比這事更重的了。
"還不快去,我可不想一直這么獨守空房?。⒅心昝缷D幽幽輕嘆道。
誰說不是,那個女人熬得住這種寂寞,再這樣下去非紅杏出墻不可。誰讓某男人是銀樣軟槍頭,中看不能用。
城主大人抹了一把汗,匆匆而去。只感覺一雙哀怨的目光射在背上,堪比萬箭萬穿心,城主大人暗嘆一聲,加快腳步奔逃般朝著客廳而去,額頭又布滿了冷汗;"這過的是什么日子呀?。?br/>
當陸隨風看到這位城主大人的時候,正憋著一口氣,連臉都漲紅了,沉著一張生人勿近的臉,皮層之下像是醞釀著蓬勃的怒火……
陸隨風真心的有同情這位城主大人,若是沒這檔子事,這位城主大人方方正正的臉,三縷長須及胸,其實還是蠻儒雅的,頗有幾分君子之風。
客廳并不大,古樸而典雅,給人一種玲瓏而精致的感覺。城主大人硬生生的擠出了一絲熱切的笑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自從得了那怪病之后,他可是已有數(shù)月沒敢開聲說話了,再如此下去,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被活活的被憋死。
在這種怪異的氣氛中落坐,林家主便暫時充當起這位城主大人的喉舌來;"不瞞城主大人,在下被那寡人之疾困擾了許多年……卻在短短數(shù)日之內(nèi),已重現(xiàn)了往昔的雄風……"
林家主說這話時更是一臉紅光閃耀,直聽得那位城主大人雙目就是一亮,這是男人最私密恥辱的事,一般不會輕易泄露,林家主能坦然說出來,讓人不得不深信無疑。
城主大人的臉上頓時露出期待之色,不再有絲毫猶豫的將手伸到陸隨風面前,意思很明了,那是要考考對方的拿脈斷病的手段有多高明?
事實上,在與這位城主大人的一個照之間,陸隨風的神識已在對方身上探查了一遍,根本無須再通過診脈來辨癥,早已是了然于心。
只不過,這表面功夫卻是要做得足足的,于是便不以為然的淡淡一笑,煞有介事探出三根指頭搭在對方的脈門上,垂眉閉目,有若老僧入定般的持續(xù)了半刻,這才深深的吐了一口,神色間顯得頗為凝重。
城主大人見狀,心中也是一沉,張了張嘴,隨即又萬分憋屈的乖乖閉上了嘴,哀嘆一聲,殊不知,嘆聲落地,腹部又有一聲如出一徹的哀嘆冒了出來,詭異得令人頭皮直發(fā)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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