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國主聞言,恍然地點點頭:“盡管如此,最終一切都要靠實力說話。不到最后一刻,榜首之位實難斷言?!?br/>
“咦!這種場會怎會有如此年輕的姑娘上場?”盛老微感驚訝地道,凝目細(xì)探,仍難辨岀這姑娘的深淺虛實。
“陸府也未免太自大了,弄什么玄虛?這可是刀劍無眼的賽場,一點不懂憐香惜玉?!蹦蠈m國主有些憤憤然地言道。
“非也!此女非弱女,誰小視誰遭殃?!笔⒗虾呛堑匦Φ?。
紫燕皺了皺眉,她的對面立著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頭,一臉橫肉,面目猙獰。咧著大嘴,色瞇瞇地望著自己,直感覺胃部都在翻動。
“呵呵!老夫活了一把歲月,還第一次看見如此誘人的尤物。唉!很久沒近女色了,跟老夫回去吧!”老頭的喉頭滾動了一下,抹了一把往外流淌的口水。
“可以!只要你有命走下這高臺,本姑娘便隨你回去?!弊涎嗲宄旱难壑虚W過一抹濃濃的殺機,從這一刻起,這老頭在心里已是一具死尸了。
“那是當(dāng)然!連命都沒了,哪里還享得到這等艷福?!崩戏蚝呛堑卣{(diào)笑道,肥碩的身軀中忽然爆發(fā)出一股驚人的鋒芒與銳利的氣息,有如一把橫江斷流的鋒利刀刃。嬉笑的嘴臉?biāo)查g消失,凜然的殺氣撕裂空間,一抹耀眼的刀芒驟然在紫燕的眼前放大。卑鄙的偷襲,死老頭下作不堪。
凌厲的刀芒臨身之際,陡然一顫,暮地化出十道刀光將紫燕罩在其中,所有的退路盡被封死。
紫燕仍舊靜靜的立著,眼中沒有絲毫驚懼之色。凌厲無比的刀芒閃著森寒的光澤,從四面狂暴地飛劈而至。
三寸!鋒利的刀芒忽然一滯,懸在紫燕的面門三寸之前,發(fā)出嗡嗡的顫響,始終再難有所寸進(jìn)分毫。
鏘!一抹驚虹沖天而起,劃出一道美妙的弧光
鏘鏘鏘!
四周的刀芒應(yīng)聲崩碎,紫燕的身形也在同時飛了起來,猶似一只翩翩飛舞的紫蝶,那么優(yōu)雅,輕靈,手中的長劍再虛空輕輕揚起。剎那間,風(fēng)起云涌,雪浪翻卷。
肥碩老頭一招驚天襲殺被破,震撼中正欲變招,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一片茫茫無際云海間。片片白云閃耀著凌厲的鋒芒從身上無聲地劃過,每片白云都會撕開一道口子,帶走一縷血光,引來一聲驚呼慘嚎。
驚呼,血光交織,被一層迷蒙的氣息所籠罩,全埸沒幾個人能看清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嘶啞的呼聲越來越低,漸漸地終止。
風(fēng)消云散,迷蒙的氣息消散開來。
肥碩老頭直挺挺地立著,全身上下數(shù)百道翻卷的血肉,森森白骨外露。整個面孔血肉模糊,眼眶中還不停地往外涌著血水。
都這樣了,還沒倒!死透了,還是活著?
肥碩老頭血淋淋的身軀看上去很慘烈,全場竟無一人為他發(fā)出同情的呼聲,或許是人品太差的緣故。就這血肉翻卷的模樣,是死是活似乎沒有多大的差別。
陸府后面上場的選手耐性好像都不怎么好,沒有一點精彩絕倫的搏殺場面。唯一的看點,瞬殺!都是在裁判喊“開始!”的時候,對方突然就躺下了,至于是死是活就得看各人的造化了。
這一輪的循環(huán)賽事結(jié)束,陸府毫無懸念的以優(yōu)勝者的身份晉級下一輪的比賽。
四個組的優(yōu)勝者:桑家,流云宗,陸府,還有另外一個大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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